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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宁，”康瑞城问，“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答案了？”
“所以，害死我外婆的凶手，真的是穆司爵吗？”许佑宁还是很不确定的样子。
康瑞城这才看向许佑宁，满目悲痛：“阿宁，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复杂？”
那几天时间，是许佑宁最大的机会。
冷静如陆薄言，一时间也无法接受这么出人意料的消息，签名的动作一顿，笔尖的墨水在文件空白处洇开，把白纸染得乌黑，像极了他们对许佑宁的误会。
萧芸芸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，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，却咬牙忍着不愿意出声。
“我有计划，你不用担心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刘医生，我不会连累到你，我保证。”
苏简安正好完整的削下一个苹果皮，“嗯”了声，“问吧。”
穆司爵头也不回，低吼了一声：“不要跟着！”
陆薄言看着精神十足的女儿，唇角浮出一抹柔柔的浅笑：“你先睡，我陪着她。”
没过多久，东子走进来，说：“城哥，我们和奥斯顿约了九点钟，差不多可以出发了。”
“……”
都是唐玉兰的照片。
“我的呢？”陆薄言的声音哑了几分，“你不能只顾他们，不顾我。”
为了不让小丫头担心，沈越川“嗯”了声，没有纠正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