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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，又似乎是从来没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。
符媛儿一听就知道程子同在玩商业套路，她没再为难郝大哥，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但她的心情，又是那么的好，仿佛蜜罐盖子没盖严实，蜜糖流淌出来了。
她坦然接受，她和季森卓没有什么需要避嫌的。
她拿起酒瓶，再次往杯子里倒酒，“你起来，”她叫唤他，“起来喝酒。”
“不跟你说了，”她猜到就是慕容珏找她，“我听听慕容老太太想跟我说什么。”
男人冰冷的唇角，稍稍勾起，这次颜雪薇走，他没有再拦，而是又看了颜雪薇一眼，便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。
“没关系，我在外面守着，有个照应。”
“什么地方？”
“想知道？”他挑眉。
符媛儿心头咯噔，“爷爷，是您坚持让我嫁给程子同的。”
“外面的传言都说是程总的，但我不相信。”秘书的语气很坚定。
她坐起来，忽然瞧见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。
“爷爷。”程子同叫了一声。